个韩风凛早有准备,透明小药瓶里装的是普通的生理盐水。
“等等。”吉尔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琉璃瓶儿,从里面倒了一点东西在里面。
“这是什么?”
“我师父独创的一种让人驱赶蚊虫的药,喝了后身体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,蚊虫不叮咬。”
莫凭澜皱起眉头,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。
吉尔嘿嘿一笑,“这东西适合没有伤口的人用,要是有伤口用了,很酸爽。”
初七眼皮直抽抽,这女孩子看着快人快语毫无心机,提到吃的又一副娇憨的样子,却没想到有这样的一面,他是低估了。
他却不知道,身为大祭司的徒弟,就算她被保护的再好,要是真没心眼儿坟头都长草了。
莫凭澜知道阿根给的药是毒药,便要扔了。
吉尔要过来,“这不是毒药,只是长安姐姐不能用,给我好了。”
阿根得了药后非常谨慎,在路上他抓了一只狗,给它喝了一点,没事儿。
他这才放心,带着药赶了回去。
给他解药的人同时给他了一个针管,说这个要注射。
阿根回去后就喊何欢儿,没找到人,最后在桌子底下找到了瑟瑟发抖的她。
“欢儿,怎么了?”
何欢儿看着他,觉得他比魔鬼还可怕。
“欢儿,我给你拿回药来了,来,我给你打一针。”
何欢儿看着他手里针剂,脑子里又想起吉尔的那些话。
他既然不喜欢自己,为什么不杀了自己,反而要做出假惺惺的样子?
何欢儿本来就是多疑的性子,要不她也不会怀疑瓶姑宝姑,现在轮到阿根了。
越是她要依靠的人她越是生出一分警惕,生怕把命交在对方手里却更不安全。
吉尔在南疆的时候虽然只见过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