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躲开,拿起旁边的船桨就迎了上去。
那女孩很泼悍,而且武功的路数根本不是中土人。
她的衣着和口音还有武器和功夫路数,初七确定她是南疆人。
莫长安的事在韩风凛跟葛覃说的时候他在旁边听着,知道莫凭澜要跟南疆人打擂台,现在这女孩的出现,是不是跟何欢儿有关?
他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对付她。
初七的功夫不弱,女孩更彪悍。
而且她的武器古怪异常,一面是利刃一面却是锯齿。
那女孩也想速战速决,看一时半会儿也拿初七没有办法,便虚晃一招,从怀里掏出了细如牛毛的银针。
这些针在月下蓝汪汪的,一看就淬了剧毒。
她一抬手,一蓬花针就打了过去。
初七拿船桨一挡,全钉在了船桨上。
那女孩却不慌不忙,跟着要掏第二把。
船舱里却有人高喊了住手,跟着走出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。
月光明亮,初七看的清清楚楚,男人穿的衣服是余州军的军服。
那人高喊:“敢问可是汗青帮的兄弟?”
初七道:“你们是谁?”
“在下是余州军莫司令身边的虎贲卫队长陈波。”
莫凭澜的人,初七皱眉,“那这女人是怎么回事?”
陈波苦笑,“我们奉司令的命去南疆公干,这位是南疆大祭司的高徒。”
初七并不知道其中的实情,他怕对方是何欢儿的奸细,一时无法确定,只好僵持着。
这时候岸上传来一声清啸,原来是来接应虎贲的影卫来了。
就这么着,一帮人给带到了汗青帮里。
这一番折腾,天色已经明亮,有人送信到了莫凭澜那里。
莫凭澜乍闻虎贲卫出现在津门,而且还受伤了,这心里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