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苦,可是却都找到了自己想要的。
对,在看到了长安后,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自己想要的。
长安他们走了后,韩风凛自己在自己的墓碑前站了很久。
过了三年,再被津门的风吹着,他才感觉到了新生。
他急急忙忙往酒店里赶,那一刻,他太想见到葛覃了。
他始终欠了她一句话,那年在产房里说过的要对她说的话。
一回到酒店,就看到了她和安琪两张美丽的脸,韩风凛觉得生活一下五彩缤纷起来。
所以他抱住了葛覃,可是那句喜欢在喉咙里滚了几次,却说出了句谢谢你。
他脸皮竟然变得这么薄起来,想当年追求长安的时候可是厚的锥子都扎不透,可见年纪越大就越知道脸是个好东西了。
葛覃知道他是放下了心结,却还有些忐忑。
这些年,葛覃明白了有些事不到了最后不要轻易下结论,人其实是最善变的动物。
安琪奇怪的看着爸爸,然后伸开双臂,“爸爸,抱。”
韩风凛把胖胖的安琪给抱到怀里,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没想到小丫头却抗议,“爸爸,胡子扎。”
韩风凛摸着下巴想了想,扭头去亲了葛覃一口,“扎吗?”
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葛覃,竟然呆住了,然后红晕一点点把白皙如玉的脸涂满。
韩风凛心情好的要命,就像三伏天吃了大西瓜,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畅。
他又往前凑,在葛覃惊讶的目光中亲了她另外一边的脸,“扎吗?”
葛覃这次连脖子都红透了,她低下头,声音小的几乎都听不到,“不扎。”
韩风凛把安琪给举起来,“我的小天使,你听到了吗?你妈妈说不扎。”
安琪兴奋的嗷嗷叫,把扎不扎这事儿给忘了。
有人敲门,韩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