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?”莫凭澜好脾气了这么久,因为长安的一句话脸色阴寒起来。
“我不允许!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。长安,我不否认我私心,我是想抱着你,亲你和你做最快乐的事,可就算没有我,你还年轻,才二十几岁,怎么能像枯木一样过一生?而且这个对身体到底有没有影响你我都不清楚,难道有个虫子在你体内你不会膈应吗?”
还有一点,莫凭澜并没有说出来。就算他不去找何欢儿,何欢儿又怎么会不来找他呢?这是一场硬仗,既然她身边有个阿根,他也必须找个能对付的人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,我们先去吃饭。”
长安听着他轻快的语气,只好把这些都压在心里,跟着他去了餐厅。
苏轼有首诗是: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。夜来幽梦忽还乡,小轩窗,正梳妆。
长安想,她才学不够,这个勉强能代表她的心情。
家,永远都是最期盼的地方。
熟悉的桌椅,她仿佛一抬头,就能看到父亲正在太师椅上笑呵呵的看着她。
莫凭澜伸手帮她把眼泪抹掉,“别伤心了,都过去了。”
他拉开椅子,让长安坐下。
一切都那么熟悉,可是人都没了。
想起以前这个家的欢声笑语,长安只觉得如鲠在喉,什么都吃不下去。
莫凭澜有些后悔带她回家,把剥好的虾放在她碗里,“乖,吃一点。”
忽然,一个身姿秀丽的女孩端着菜出来,看着长安的眼睛一亮。
“碧桃!”长安站起来。
碧桃立刻给长安跪下,“小姐,小姐,我终于把您给等回来了。”
主仆俩人抱在一起大哭。
原来,当年何欢儿把碧桃收在身边,碧桃也没有法子只好在她身边服侍,虽然何欢儿百般笼络她,甚至在后花园演戏让碧桃刺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