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的人真的追了上来。
幸好他们走的及时,而港督又不敢调集大炮轰他们,一路总算有惊无险。
赫连曜缠雪苼缠的紧,恨不能一天二十五个小时和她在一起。
长安不能阻碍人家一家三口团聚,便自己一个人走到甲板上透气。
她在这一边,却听到那一边有人在窃窃私语。
什么孩子,虫子,烧了的。
听到孩子她就敏感,不由得绕了过去。
那俩个人是莫凭澜的人,看到长安吓了一跳,大气儿不敢出。
长安这几年狐假虎威是学会了,“你们说的什么,再给我说一遍。”
那俩个人唯唯诺诺,本来就犯了大错,当时司令严谨再提,可是俩个人因为都在现场,这些天总是睡不好才私下说起来,却没有想到给长安听了去。
可是长安在他们眼里也是司令,而且现在陈桥有意无意让他们知道,这位司令是女人,是莫司令孩子的妈,虽然他们不懂这是怎么回事,却知道这人得罪不起。
于是,他们觉得左右都是死,就跟长安说了。
长安听了差点栽倒,浑身泛起刺骨的疼痛。
她跌跌撞撞的找到了莫凭澜,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。
莫凭澜正和陈桥几个人在开会,没想到长安会出现。
他站起来,半抱着她,“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。”
俩个人有回到了甲板上。
长安拽着他的衣领始终没放开,哆哆嗦嗦的手指却一点力气都没有,“莫凭澜,孩子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把她给烧死了?”
莫凭澜就知道这事瞒不住了,他凛然道:“长安,那不是相思。”
长安太过惊悚和悲痛,失去了心智,她对他吼,“现在你当然会这么说,你害死了我们的孩子。”
“长安!你清醒点,等我们一回去余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