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得心口发冷。
猛然间,她想起小八对自己说的事,难道赫连曜的事情出在那个肖雪身上?
这么说,她们的机会来了?
这样想,她再去看莫凭澜挺拔的身影,忽然心口就生出些钝痛。
船到了岸边,莫凭澜让人把她给送回家,自己又去了白长卿那里。
家里,赫连曜并不在,只有雪苼一个人,她脸色不好。
见到长安,她松了一口气。
却没有说别的,上来就问:“小八找你做什么,可是有好的计策?”
长安佩服雪苼的通透,忙把小八说的话跟她说了一遍。
雪苼听了后眸色深起来,似乎在在言自语,“果然。”
“什么?”
“长安,那个肖雪死了,听说是自杀。”
长安不可置信的耸了耸眉头,“这不可能呀,她为什么要自杀?难道是赫连曜**不成?这不对呀,看着她那天晚上的劲头恨不得立刻黏在赫连曜身上,还是赫连曜不要她?”
长安的**不成把雪苼给逗乐了,他这个人呀,哪里需要逼迫别人,就算去了华北司令这个光环,就凭着这个人,恐怕要跟着他的姑娘也前仆后继呀。
可是,当时为什么自己就不乐意?
雪苼的记忆延伸到云州,想起他在酒楼里抱着自己强迫自己看别人的活春宫,想起他送给自己的黑色小衣,还有……锦绣坊里红绸堆里的放浪形骸,他抱着她,一声声喊着小乖,似乎要把她给揉到心口里。
香艳刺激的一幕幕,让雪苼的脸红的像涂了胭脂般的活色生香。
可是,一想到他要对别的女人用尽这样的手段,她的心就给刀绞的一样疼。
不对,不可能的,三年了,他已经娶妻,不管跟谁好,又关她什么事?
想到这些,她的脸又一分分白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