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可是现场这么多人,她觉得自己是逃不掉了,况且赫连曜身边已经有人,说不定已经忘记了她。
可是这种设想是不存在的,当张昀铭把雪苼指给赫连曜的时候,他差点就发了疯。
长安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雪苼带走,想要阻止却给莫凭澜拉开。
“你干什么?她是我的夫人,大庭广众之下赫连曜竟然把她给带走,你和余州不要脸,我还要。”
他压着她的手给带入一间空屋子里,门一关上他就把人给压在了门板上。
低低的声音洒在她耳畔,长安听出他声音里的隐忍,“长安,你马上就要去法兰西了,还管余州做什么?”
“我,我又不是不回来?你脑子不清楚吗?跟着使团出去,不回来就是叛国。”
听她反驳的有理有据,莫凭澜的心才送下来。
确实是那样,她竟然是过了明路的,代表的真是余州,如果不回来还真是难办了。
但是他生气,“我说让雪苼出去看病就不会敷衍你们,你们却信不过我。”
长安讥讽道:“你有什么值得相信的,你压到我了,起来。”
莫凭澜心头一松,忽然又想到赫连曜见了雪苼又不知道是怎么样一番口舌官司,顿时使起坏来。
他故意拿腰去顶她,“我起来了。”
长安睁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他的无耻厚脸皮。
他用力压着她,甚至小幅度的摩擦,语气却软的不得了,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了,“长安,我难受。”
这个人……!!
长安现在想做的是曲起膝盖对着他要命的地方来一下,让他去痛好了。
可是,她不敢。
这个关键时候她不能得罪他,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当然,还有内心深处连自己都要欺骗的隐秘,也许以后就见不到这个人了,就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