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提起袍子要上台阶。
雪苼立刻拉住他,“莫凭澜,你不爱长安却囚着她不放,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莫凭澜的眼神一下就冷下来,他看着雪苼,嘴角神经质的抽搐,“你都知道些什么?”
看到他的样子,雪苼更加坚定自己的猜想,她跟莫凭澜耍小聪明,“你有什么怕人的我知道?莫凭澜,杀人不过头点头,你这样对长安,是要遭到报应的。”
雪苼四两拨千斤,反而叫莫凭澜拿不准她知道多少,不过莫凭澜这样的人又岂是别人能拿捏住的,他诡异一笑,对身边的保镖说:“来人,把雪苼小姐给少帅送过去,大热天儿站在我家门口,中暑了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雪苼怕他胡来,“我走就是了,不用你送。”
莫凭澜发现她很抵触,她越是抵触他就越是要做,“还等什么?是不是耳朵都聋了?”
保镖一听主子发火了立刻一拥而上把雪苼给推上车,一鼓作气给送到了督军府。
小喜跟警卫都没明白过怎么回事儿,只好开着车在后面追。
保镖送到门口却不能进去,雪苼想着立刻就走,可刚好张副官从里面出来,“夫人来了,快请进去,少帅正在吃药。”
“吃药?”雪苼一愣,“他病了?”
张副官自知失言,“没有没有,他吃,吃,吃错药了。”
雪苼这下不走了,她推开张副官,大步走进去。
张副官忙说:“不在前面办公的地方,在后院儿。”
雪苼一走进后院就闻到了一股子泥土的味道,夹着湿润的水汽,就像剖开的西瓜透着一股子新鲜,原来是石头在捣鼓着种什么东西。
他没看到雪苼,雪苼也没跟他打招呼,她径直走到了赫连曜的睡房。
雪苼绝对不是故意偷看的,只是因为房间里开着窗户,她从跟前儿走,自然往里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