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随手一扔,人也翻身下床,怒气冲冲的走出去。
巨大的关门声吓得雪苼肩膀一缩,整个人软在了被子上。
赫连曜,不能只牵一人手,你来招惹我干什么?
本以为会哭,可是脸蛋干干的,她和他纠缠了这么久,原来也学会了适应。
过了一会儿,她估摸着人走了便起身,挽着头发打开房门,小喜正在院子里晒衣服,看到她便喊起来“胡妈,夫人醒了,快上饭。”
看着小喜神气活现的样子雪苼不仅皱起眉头,“姑娘,你好歹也该躺着休息休息,你可是差点被人淹死呀。”
小喜蹦达过来,“夫人,我皮实着呢,天生属猫的,有九条命,我没事。”
雪苼皱起眉头,“那也回去躺着,装病也得给我装,这桩公案还没有了结呢。”
小喜凑过去小声说:“夫人,应该没事的。少帅亲自抱您回来,什么都没说,也没有责备我。”
雪苼冷笑:“傻丫头,那可未必。”
小喜愣住,“难道还要再闹腾?”
“算了,天塌了也要过日子,你去我房间收拾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一听到干活答应倒是的痛快。
雪苼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挪到饭厅里。
胡妈给端上荷叶粥和清淡的小菜,“小姐,快吃点吧,少帅特意吩咐我给你熬得,不过他怎么走了呢,也吃了饭再走嘛。”
雪苼不说话,她小口小口喝粥,却食不知味。
小喜一会儿过来,这丫头一脸的贼笑,“夫人,你猜我捡到了什么?”
她打开手心,那枚戒指在她手心里美轮美奂的发着光。
胡妈擦了擦眼睛,“乖乖,这个要很贵的吧,我见过婉娘夫人有一个,比这个要小的多,却花了好几根小黄鱼,哭了好几天老爷才给她买。”
原来这么贵呀,雪苼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