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喜觉得心里发慌,她拽住胡妈的衣服,‘胡妈,下冰雹吗?’
“你这孩子说胡话呢,大夏天的下什么冰雹。”
话刚说完,忽然门外想起哒哒的脚步声,好像是军靴。
小喜站起来要出去看,“会不会是少帅?”
听到这个,雪苼明显的把身体前倾,眼睛看着门的方向。
这个时候听到外面有人喊:“夫人,莫凭澜府上的欢儿小姐求见。”
雪苼抬起头来,这样的大雨夜,何欢儿竟然来找她?是被莫凭澜扫地出门了吗?
她披衣下床,对小喜说,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
胡妈拦着,“请进来就好,您这病刚刚好。”
已经来不及了,雪苼带着小喜走出去。
何欢儿穿着黑色雨衣一身狼狈的站在偏厅里,看到雪苼她忙取下风雨帽,“雪苼,不好意思,这大风大雨的晚上,我来拜访实在是太冒昧了。”
雪苼也不让座,只是冷冷的说: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雪苼,能否让你跟我走一趟,是人命关天的大事。”
雪苼惊疑,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?你好好站在这里,难道是莫凭澜遭了报应?”
何欢儿掠了一把额前湿透的头发,“是莫长安。”
脑子里就像有焦雷炸开,雪苼死死的拽住何欢儿,“你说什么?”
何欢儿握住她冰冷的手指,“雪苼,来不及了,一切路上说。”
黑色的轿车在大雨夜里开不快,雪苼的心就像在热油里煎炸,她的手紧紧按住汽车椅坐,青筋凸起,关节泛白。
车子到了城东的教堂附近。
云州在很久以前曾经列强占领过,这一片的哥特风建筑都是当时沦为殖民地的最好证据,车子在一幢别墅的门口停下,黑色锻花大门徐徐打开,车子开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