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,小脸儿也皱的像个核桃,“你想杀了我就直接给我一枪。”
“放心,我舍不得。”他说的极其冷硬,哪里有舍不得的意思。
他屋里有药箱,便站起来去翻找纱布。
挺拔的男人宽肩长腿,即便是炎热的夏天依然衣冠楚楚,雪苼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神。
男人坐在她对面,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。
雪苼看着他垂下的密密睫毛,细声说:“傅晏瑾他……”
“我不会杀他,现在我不敢。”
“啊?!”
“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,来我云州刺杀想要全身而退我赫连曜的颜面何存,我打算留他点东西?一只耳朵如何?”
雪苼忙摇摇头,“不要。”
“那就一只手,没了手的傅少帅更加英俊潇洒。”
雪苼不敢说话,她发现要是她多说一个字他就把刑罚加重一分。
最后,他自己都说烦了,猛地站起来踱步,“越说越烦,恨不能把他给大卸八块。”
她不敢说话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,笨拙的把药给擦上。
赫连曜回头发现了她笨拙的动作,走过去接手她的工作,“舌头还疼吗?”
雪苼摇摇头,都忘了舌头疼了。
赫连曜却豁然开朗,“对,割下他的舌头。”
雪苼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嘴,用自己的舌头。
赫连曜皱眉看着她。
“我舌头疼,给我吹吹。”
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,就像一朵渐次展开的花朵,赫连曜眸色深暗嗓音粗嘎,“为了他你要牺牲这么多?”
“如果有一天你被他捉住我也这么救你,甚至可能牺牲的更多。”
赫连曜怒气蓬勃,狠狠地亲吻她,“永远都不会有那么一天。”
人永远都不要把话说的太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