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粗,就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生气了,他有什么资格生气?
雪苼又往里些,把头埋在枕头里,不想看到他。
赫连曜哪里是不想见就能摆脱的人。
他黢黑的眸子盯着她姣好的身体,嘴角凝着一丝冷笑,跟着坐起来给她脱衣服。
雪苼今天出去穿的是裙子衬衫,他在她腰间扒拉了一会儿,也没有找到窍门儿,索性直接撸起裙子给她脱了丝袜。
雪苼抬起脚就踹,恰恰蹬在他脸上,“你发什么疯?”
赫连曜捏着她的小脚眼神很深,这个时代女人解了裹脚布还没有多久,脚作为身体私密的一部分总是有它的神秘性,雪苼的脚好看,因为养尊处优脚上连个老皮茧子都没有,脚趾一根根跟花蕊似得,脚趾甲透明圆润,就像小颗小颗的珍珠。
他低头去亲吻她的脚背……
雪苼绯红着脸呼吸急促,她使劲儿搓着脚挣扎,“你放开,有病吗?”
忽然,赫连曜停下来,他看着她的膝盖,那里有淤青。
手掌按住,“这也是刚才不小心碰的?”
雪苼只觉得那股子烦躁从头发里透出来蒸的浑身发热,也不知道手里抓的是什么东西她就扔在他脸上,“滚,你给我滚,赫连曜我烦透了你,滚到你的雅珺身边去。”
赫连曜阴着脸把她扔过来的东西从头上拿下来。
精致的蕾丝做工精美,正是女人最贴身的小衣。
早上,她急着出去,换下后忘了让小喜拿去洗。
此时,那东西在他的大手里,隐隐还透着女人的体香。
赫连曜一言不发的放在她眼前。
雪苼也是一愣,她只顾着发泄,却没有想到……
一般来说,男人都是忌讳女人贴身的这些东西的,觉得碰到会倒霉,特别是他们打仗的军人。
雪苼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