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的负罪感,他宁愿重刑加身,永不超生。
雪苼面色苍白,仍然是昏迷不醒。
赫连曜抓住了医生的领口,“她怎么还没醒?”
医生一个大男人给他像个小鸡似得抓起来差点给吓尿了,“少,少帅,麻醉药还没过呢。”
赫连曜这才把人给放下来,跟着轮床去了病房。张副官在后面给医生把白大褂的领口轻轻抚平,“医生,莫怪,着急了。”
医生苦着脸,“不敢不敢。”
“再见。”
小喜见赫连曜护着雪苼不让人靠近自己,忙拉住了张副官,“我能进去照顾夫人吗?”
张副官点点头,“能,但是不要出声,你要尽量让少帅觉得你不存在。”
小喜点点头,轻手轻脚的跟着进去。
赫连曜守在雪苼床边,其实他什么都不会做,只是这么看着,小喜觉得他很碍事,但是没有胆子说。
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,雪苼醒了,她一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赫连曜伏过来的脸。
她动动唇,似乎是冷笑,却没有一丝力气说话。
赫连曜也看着她,眼睛黑深的像个漩涡,也是一句话都不说。
他们不说话小喜自然也不敢说,她觉得屋子里压抑的厉害,便偷偷的退了出去。
雪苼闭上了眼睛,却没有睡,这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以后不管有什么事都不要拿着自己的生命赌气,听到没有?”他口气很硬,但是心已经软了。
“赫连曜”雪苼的声音很虚弱,“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里吗?”
“我哪里你不讨厌?别说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,你想两全,你想压下,我就偏不,现在你终于知道我有多危险了,我迟早会杀了你,所以你想活命就放了我。”
赫连曜握着她的手,很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