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自己想的,因为我跟她相处这么久,我清楚她的品格。”
“她说的你就信你是幼稚,你猜的自己也信就是愚蠢,证据摆在那里,不是她戒指会自己跑到她枕头里?”
雪苼忙辩解,“可能是别人拿的故意放在她那里?”
“你的意思是栽赃?那你看着家里谁像是贼?”
“这个……”雪苼说不上来,赫连曜说的其实也没有道理,但她还是相信小喜,固然证据重要,但是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更重要。
“少帅”她企图说服他,“你们行军打仗对自己的部下要有起码的信任吧,要是张副官被人说通敌,难道你也什么都不问就把他给军阀处置?”
“不是谁说通敌就能通敌,需要切实的证据,证据在手,无论是谁都要军法处置。”
“那要是别人用了非常手段栽赃陷害呢?你就相信那些所谓的证据错杀亲信吗?”
小女人言之凿凿,竟然跟他讲起了军法。
赫连曜把茶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,“一样,我赫连曜眼睛里容不下半粒沙子,能给人陷害却自保不了,只能说明是个废物,留着也没有用。”
“你……”雪苼给他气哭了,“你就是没有心肝,我不跟你说了。”
赫连曜扬声道:“大晚上你要去哪里?”
“去找小喜,她是被家里卖了的,现在被你们赶出去肯定不敢回家,也不知道能去了哪里,要是给人欺负了可怎么办?”
“站住!”赫连曜站起来,伸手把她拉到怀里。
雪苼鼻头泛红,眼睛也水汪汪的,“你别瞎想,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小喜,但是她照顾了我这么久对我好我理应要回报的,我必须去找她,否则我良心不安。”
赫连曜自然是不肯放,“你又逞匹夫之勇,尹雪苼,我是你男人,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帮你做的。”
雪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