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有什么不对,说了声您等着,他就去找衣服。
很快的,他拿回一套军装给雪苼,“这个您凑合着穿,是新的。”
雪苼手指在衣服上摸过,“谢谢你呀,对了,少帅呢?”
“刚才跟齐团长他们去视察防御工事去了。”
“哦”雪苼长长的应了一声,随即又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石头以为她着急跟少帅显摆洗好的衣服,便笑着说:“那您得等会儿,来回的路不近,恐怕要天黑。”
雪苼巴不得他晚回来,便点点头,“那好,既然他要很晚才回来,我换好衣服就回家。”
石头过去给雪苼拉好了帘子,又赶紧退出去,雪苼把门关好,她顾不上换衣服,先从赫连曜案头拿了张便笺,又拿起钢笔唰唰写了两行字后才掏出赫连曜的印鉴,饱蘸了印泥盖在了白纸上。
做完后她又细心的把印鉴给擦干净放在一边,自己去换衣服。
石头拿来的衣服只有外衣和裤子,雪苼里面的衣服也湿了贴在肌肤上很不舒服,她看看四周,架子上有件赫连曜的衬衣,她忙抽下来穿上。
衬衣是他穿过的,带着一股淡淡的雪茄味道,雪苼贴身穿着就像被他搂在怀里一样,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浮现在脑子里,她双颊绯红,咬住了下唇。
暗骂自己不要脸,她飞快的换好衣服,而这个时候那张纸已经干了,她折起来放好,盘好长发把军帽下压,又去了后院。
那印鉴装在那件湿漉漉的军装口袋里,她才向着审讯室走去。
很快又来到了那扇铁门前,她又把帽檐往下压了压,没有说话,只是把那张纸递给了门口的大汉。
大汉足足看了有一分钟,可是每一秒都让雪苼心惊肉跳,她额头鼻尖手心全是汗水,整个人都要虚脱。
终于,那人把纸张还给她,走过去打开了铁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