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尖叫,后来嗓子喊疼了,只好闭上眼睛。
赫连曜眉眼带笑,贴在她耳根说:“小乖,你真能叫。”
雪苼已经没法子理解他的意思,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让马停下。
到了山顶,雪苼已经“晕马。”
赫连曜把她从马上抱下来几乎软成了一滩泥,她也不管草地干净与否,就一屁股坐在那里。
赫连曜一皱眉,他从马背上取下毯子,然后揪着她的衣领把人给扔到了毯子上。
雪苼瘫在毯子上不能动,赫连曜从警卫手里接过军用水壶,拧开盖子后递给她,“喝口水。”
雪苼摇摇头,可是看到他一副不准拒绝的样子,只好接过去小小的抿了一口。
他接过去,仰起头喉结鼓动,贵公子也有粗狂的一面。
雪苼这会儿休息过来,她往四周看,一片蒙蒙的新绿沾着露水,远处山峦峰障隐在薄雾里,就像隔着一层轻纱,而那轮红日正要撕破青色天幕,从裂开的口子里已经隐约见到了红光。
雪苼没少见过山,但是这么早还真没有,日出更是没见过,懒,起不来。
但是赫连曜却是司空见惯的,常年行军一宿不睡的情况经常有,而且他喜欢这种居高临下红日初升的感觉,就像这一切都属于他这个人,现在他愿意带着另一个来跟他分享这份狂妄的秘密。
雪苼站起来走到他身后,声音有些哑,“你说,有没有可能有一天我们再看不到这太阳了。”
“有,死了。”
她不过是感慨一下,他却回答的这么生硬,雪苼翻了翻白眼儿,她还是跟他少说话为好。
“日升日落月圆月缺都不会改变,改变的只有人,生老病死,谁也抵抗不了。”
雪苼愕然,他原来这么通透呀,也许他的感慨才是真感慨,毕竟他是见过那么多生死的人。
雪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