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苼隔着被子去看,被他蒙住了眼睛,“不准看,说话。”
“可是你?”
他呼吸粗重,“正常,一会儿就下去了。”
雪苼咳了咳,她还是不太适应他话语的直接。
“我有件事想跟你求证,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。”
赫连曜点点头,“你说。”
“在醉生楼的那次,我出现的那间房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?”
赫连曜眯起眼睛睨着她,有些狭促的说:“哪一次?”
“就是……”她的声音低不可闻,“我们第一次见面。”
“那次呀”他皱起眉头,倒是想起了那有趣的会面。
“你倒是说话呀,雪苼有些急躁。”
“为什么想起要问这个?”
雪苼知道什么都瞒他不住,索性说实话,“自然是怀疑了,不清不楚的给人诬陷嫖了小倌,然后父亲入狱家道中落,我想知道原因。”
赫连曜长久的看着她,发现她在灯光下更加美好,一头黑发丰盛如云,她的美浓淡相宜总会让他惊艳。
“说话呀。”
发现自己的失神,赫连曜忙咳了几声,“那间房是我定下的,我自然会出现在那里。”
雪苼失笑,“你开什么玩笑,醉生楼又不是客栈酒店,怎么会给你定房间?”
“的确如此,那屋里的姑娘叫睡莲,是我二十个大洋包下的。我夜入督军府行刺要靠她当障眼法,所以给她喝了蒙汗药让她熟睡。当晚刺杀成功,我在离开的时候受了点伤,没想到他们循着血迹找到醉生楼,我以为你是睡莲。”
“所以你就要我和你演一场戏?但是后来你知道我不是对不对?”
赫连曜深深的看着她晶亮的眼睛,“嗯,你身上没有那股子浓香。”
“这么说有人在你走了之后把睡莲换成了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