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。”
“你倒是说呀,我的祖宗。”齐三宝给急出汗浆子。
到了现在,赫连曜反而一点也看不出焦躁,他瞟了一眼雪苼,骨节分明的手指支着额头,颇为气定神闲的说:“她说的那个人是我。”
齐三宝还跟个傻吊似的说:“你看少帅都发话了……少帅您说什么?”
雪苼在他手臂上拍了拍,“乖,少帅说那个人是他,我的仇人就是他,赫连曜。”
我的亲妈!
齐三宝浑身的血都冻成了冰渣子,他一屁股坐下,双眼呆滞半天没说出话。
“齐团长,三宝,你怎么了?”
齐三宝蹭的又站起来,“那个,我尿急,去撒尿。”
雪苼拽住他,“你一定要回来,说好的我今晚陪着你,你可不能因为我和你们少帅有仇就不要我了。”
齐三宝忽然脑子里闪过一句古语,最难消受美人恩,他今天算是懂了。
他拼命甩开雪苼,“那个,等我尿完了回来再说。
“我也去,我也去。”十几个人同时站起要去撒尿。
“都给我坐下。”赫连曜冷声喝止,然后自己站起来迈动修长的腿,走到雪苼面前。
张副官心里那个纠结,完了,俩个祖宗又要闹起来。
雪苼葱白一样的手指里捏着个细瓷小酒杯,微微垂着睫毛并不看他,仿佛他这个人不存在一样。
赫连曜也不说话,单手捏开军装最上面的扣子,居高临下静静看着她。
一时间,大厅里暗流涌动,谁也不敢说话。
赫连曜的耐性到了尽头,他劈手夺过雪苼手里的酒杯扔在地上,然后把人抱起来甩到肩膀上。
典型的土匪强抢民女的做法!
雪苼倒挂在他肩头,胃部给他肩膀顶的难受,绑着头发的缎带散开,一头长发倾泻而下,就像一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