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是因为她的父母有钱有地位,她其实什么都不是,凭什么这么骄傲?
当时,何欢儿也是这样对莫长安说的,莫长安明艳的小脸儿上全是讽刺和不屑,“怎么?有钱也得罪你了?”
有钱,有钱,他莫凭澜现在比谁有钱,莫长安你出来得罪我呀。
坐上汽车回家的时候,雪苼靠在窗户的那边,始终闭着眼睛,没有看何欢儿一眼。
有几次,何欢儿企图跟她说话,但是看到她精致小脸儿上的淡漠,就开不了口,只好依偎在莫凭澜的怀抱里。
第二天,他们收拾行李赶回了云州,余州这边的事儿雪苼再也不打听,那个人的生死也与她无关。
之于赫连曜,她就是自不量力,他堂堂大少帅手握重兵杀伐予夺,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小小女人操心了?
她一路都安分的要命,话更是少的过分,不是万不得已一句话也不说,而且尽量减少存在感不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晃,这么一路,也就很快到了云州城。
云州和余州本就隔着不远,赫连曜拿下云州也就和余州遥遥相望了,这个男人的野心在此,那天偏偏说什么拿下云州是为自己,当时她还信了几分,现在想来就是个大笑话。
到了城外已经是天黑,因为不急也就没有连夜进城,莫家在城外也有庄园,莫凭澜把他们安排好了后就去码头巡视去了。
何欢儿吃饱了撑的非要拿什么鲜花饼给雪苼吃,大晚上的来到她房间。
她正在灯下画画,脸皮子都没撩她一下。
何欢儿把饼放在她桌上,笑着说:“这是厨子刚做的,是南边的味道,你尝尝。”
“拿走。”
何欢儿受挫却英勇无比,“雪苼,我知道你是因为那天的事儿生我气,我真是为了你好,余州龙蛇混杂,我怕你出意外。”
雪苼啪的撂开笔,站在来脸上的笑容在灯影下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