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契丹后裔,耶律楚的后人了。”海子说道:“除此之后最重要的是地下拍卖会,对地下拍卖会造成威胁的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老九说道:“那家伙可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死亡的,那个时候能和地下拍卖会扯上关系吗?”
“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正是地下拍卖会兴起之时啊。”海子说道:“当然可以扯上关系了,而且上世纪九十年代人偷盗古墓的非法行为很盛,地下拍卖会也在那时期收购了大量的老古董,为后来的地下拍卖会积累了不少啊。”
老九狠狠地抓抓头:“那家伙肯定不是我们的同类,从年纪来看可以查询的,后者的可能性更大,可能是当初与地下拍卖会作过对的人,步天易,你怎么看?”
“不要局限在这两种可能性里。”我说道:“如果是,他为什么盯着杜秋不放?”
“查查杜秋的底。”老九脱口而出:“这家伙以前有什么猫腻。”
对啊,对方的目标明确,这是明摆着的啊,我们反而忽略了眼前最大的目标,我拍了一下老九的大腿,痛得他呲牙咧嘴:“格老子的,你怎么不拍自己的腿?”
“拍自己的会疼。”我坏笑道:“拍别人让别人疼去吧。”
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:“你们在说什么呢,什么杜秋,什么揪着不放,这和银狐有什么关系?”
“没事,没你的事了,看你这样子,不打算出去了?”我问道。
“我出去能干什么事?”海子说道:“现在这种日子反而自在得不行,我准备好好研究佛经,一旦我的悟性到了,主持会让我留下来的。”
看着他脸上坚定的神情,我不由得放下了以前对他的种种不爽,说道:“祝你成功。”
海子一愣,显然不擅长回话,只是默默地收走我们的餐具,我们当下与他告别离开,闻着寺庙里的香火气,还别说有一种莫名的宁静,海子正是被这种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