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冰冷朝湿的墙壁,我甚至于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
咔擦一声。
地下室的铁门被人打开了,刺眼的光亮驱散了地下室的昏暗,地下室门口一身红裙的魏艳玲,看上去就好像是天使,是我昏暗人生当中的天使。
“阿姐!”
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,朝魏艳玲扑了过去。
只可惜遍体鳞伤的身体压根支撑不住我的想法,刚刚跑出去几步,我就摔倒在了地上。
“小阿弟,你别乱动,阿姐给你上药。”
魏艳玲一把紧紧地扶住了我,靠在魏艳玲那温软的身躯上,那一刻我才觉得自己有了活下去的支柱。
魏艳玲没有说话,我也没有说话,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魏艳玲的俏脸,她低着头小心翼翼替我擦拭着身上的伤口。
“小阿弟答应阿姐,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。”
“有机会阿姐就来看你。”
魏艳玲离开之后,地下室又陷入了昏暗朝湿,似乎连带我的人生也一起陷入了昏暗。
蛇哥的人、道陀的人都在找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。
可是那尊一分水的满料佛陀像,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谁都没找到。
我被关在地下室的那段日子,也一直在想那尊价值连城的佛陀像到底去那了?
可思来想去也没有任何的头绪,最值得怀疑的也只有那旅馆老板。
因为始终找不到那尊价值连城的佛陀像,我的日子也不好过,隔三差五就被严刑逼供。
半个月下来,我整个人瘦的只剩下了骨头,身上的疤痕多的我自己就觉得害怕。
那种日子,我真的想要一头撞死,可隔三差五魏艳玲会偷偷来看我一次,每一次靠在魏艳玲的怀里,我却又生不出想要一头撞死的勇气了。
魏艳玲最后一次来看我,是十二月的月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