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啸的夜风,浓浓的全是死亡的味道。
求生的本能让我转身拔腿就朝外跑,很快那些缅国人就追了上来。
那别墅是在山上,我跑进了林子里,枝丫刮破了脸皮,很疼,可我不敢停。
只是玩命的跑,跌倒了爬起来再跑,因为我知道停下来就会没命。
身后林子里不时响起了沉闷枪声,更是吓得我都不敢回头去看。
万幸我终于跑到了半山腰的公路边,大老远我看到一辆小货车开了过来。
那个时候我根本没时间想太多,只是跑到了路中间,拼命的挥舞着双臂。
一阵急刹车声音响起,拉着香蕉的小货车停了下来,开车的缅国人朝我骂骂咧咧的。
在缅国呆了那么久,我能听得懂大部分缅国语,也会说一些简单的。
我掏出了很多钱,磕磕巴巴说要搭车,那缅国人看着那些钱,毫不犹豫就点头答应了。
上了车,我催促开快点,等我小货车窜出去的时候,好几个提着枪的缅国人也追到了公路上。
死里逃生的滋味并不好受,那几天我在得勒市完全就是躲躲藏藏的,魏艳玲也一直没有联系我。
直到有一天晚上,我饿的受不了,乘着天黑从得勒市一家小旅店偷偷跑出去买吃的,好巧不巧刚刚走到巷子口,就看到了几个皮肤黝黑的缅国。
一眼我就认出的哪几个缅国人都是道陀的手下,因为道陀那伙人,胳膊上都纹着一条眼镜蛇。
下意识的我满脸不安的朝后退,可在转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垃圾桶!
大概是做贼心虚,生怕被发现,我发疯的跑,这样反倒是引起了那几个缅国人的注意。
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算是给道陀戴了绿帽,他想杀了我也天经地义。
可是我想不明白,那道陀为什么一直死咬着我不放,难道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