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顺手把“火折子”往地上一按,按熄了,顺手一扔,不知扔哪去了。
这“火折子”正冒烟呢,不掐熄不行,吸久了,头晕。
她一牵香雪的手:“刚好,你陪我去。”
就把香雪拉走:“火折子带了吗?”
“额...带了的。”还没清醒的香雪被这大娘弄得晕头转向的。
“带了就好,转角或不平的地方照一照。”
......
两人走远后,君慈冒了出来:嘿,大娘真是人才。平时只见她大嗓门吆喝众将吃饭,又吆喝大家不准剩饭!
想不到,竟还有这急才!
一时不禁有点骄傲:我秦营真是人才济济呀!估计她也能帮我把这姑姑绊住的。
他轻手轻脚进了营帐。
营帐里没点灯,但月光有点透出来。
且他眼神极好,夜视能力也受过强度的训练!
正担心子规跟阿奴睡一块,怕把子规也惊醒呢。
进去一看,乐了,子规跟阿奴相隔“十万八千里”
一个在这头,一个在那头。
这阿奴睡相真是不好。
打横的睡在床上,秀发如瀑洒了下来,枕头却枕在了脚下。
他俯她耳边轻声:“庄儿。”
阿奴嘀咕一声,翻了个身,继续睡。
他再叫:“庄儿。”
待叫了三声,阿奴也翻了三翻,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。
眯着眼睛,发现前面一个黑影,蹦起来刚要叫。
君慈一把抱住她,紧紧捂住她的嘴,在她耳边:“是我。”
阿奴去扯他的手,他轻声说:“别叫,我就放开你。我,我有些话要跟你说。”
阿奴点点头,她也怕吵醒姑姑,要是姑姑发现这家伙大晚上的,竟进自己的“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