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笔画匀净,灵气自然......
她写了一封又一封,她一停笔跟人说话,就是一副灵动活泼,精灵慧黠的样子,但一书写,却又马上一副端庄祥和的样子。
两种完全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不断转换,却不显丝毫突兀!
君慈完全被她吸引了!他就坐在她旁边,单手支颐看着她,似乎能这样子一辈子!
也许是他目光的指引,阿奴突地转过头来,斜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你在这干嘛?你别告诉我,你也要写信?”
“对,我也要写信。”
“排队去!”
“我等他们写完我再写。我帮你磨墨!”
说完就屁颠屁屁屁颠的走到她右侧,要给她磨墨。
平时写字,哪用着得他亲自磨墨!都有人给他磨好的。
所以就笨手笨脚的,拿起墨一按,手太重,墨叭一声就断了。他手一顿,一乱,就把墨碟给碰翻了。墨洒了一桌!
阿奴跳起:“余求凰!你是来捣乱的吗?”
余求凰是他从军后的化名。
“不是,不是。”他马上手忙脚乱的收拾,几个兵士也过来帮忙。
一人把被墨染脏了的纸抽掉,突然“咦”了一声,抽出一张纸来问:“小公子,这是你画的吗?太历害了。”
阿奴伸头去一看,点头:“刚才等我姐给你们看病时无聊画的。”
众将七嘴八舌:“太历害了,笔画看得简单,但这场景都很是传神的跃然纸上了。”
“对啊,是下大暴雨,我似乎看到水珠砸在地上溅起的水花!”
“那青蛙一脸郁闷。”
“大荷叶上还装着水呢。”
“咦,它旁边有个这么大的洞,它干嘛不躲进洞里,却要扛着个荷叶在洞口淋雨?”
君慈一听:什么鬼?这场景怎么听着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