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个手忙脚乱的去穿衣袍。
那些只随手把上衣挂在身上的还好,一下子就把衣服穿好了。而那些把衣拧成一团,在腰间一扎的,此刻狼狈不堪,又甩衣服,又找袖子的,有点滑稽。
阿奴看他们手忙脚乱的,感觉好笑。一时舒心极了。
并不是他们真怕冒犯了谁,只是他们在这里极少见到娇弱少女,一时尴尬窘迫而已。
阿奴看他们穿好衣服的样子,一时奇怪,男人穿上衣服跟不穿衣服竟有这么大的区别!
不穿衣服的时候,个个骨格精壮魁梧,高大威猛的,有种深深的压迫感,逼得人脸红心跳的。而一穿上衣服,感觉~~斯文多了。
仔细瞄了瞄眼前的少将军,他也穿好了衣服,只是那领口没弄好,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腰带也没扎好,宽松耷拉着,依然有点匪里匪气的。
她视线忍不住他脖子下一瞄,这家伙应该洗完澡没有抹干身体,她这一瞄刚好看到一滴水珠顺着锁骨往下一滑,她忍不住骨一声吞了下口水。
君慈看了她一眼,大惊小怪地双手把领子一拉,学着她的语气和神态说:“流氓!”
众兵将轰然大笑。
阿奴感觉脸火辣辣的,又羞又气,把手中的核桃向他一砸:“坏人!”
那核桃咻一声就向君慈的额头飞来,他捂着额头委屈地说:“你干嘛又砸我的头?”刚一说完,觉得口误,怎么把这小子当阿奴了。
看来小时候被阿奴用银子砸了额头,还被她损一顿的印像太深刻了!
阿奴没听出来,哼一声说:“我警告你们,你们今日冒犯了我姐姐,不给个满意交待,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!”
李君慈马上敛笑肃容,整了整衣袍,还双手理了理头发,清了清嗓子说:“给交待,一定给!你看,我怎么样?以身相许你姐姐如何?”
那些家伙笑声震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