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下来,跟我们没关系!反正我就是不想这贱人跟我们刘府有一丁点关系!”
净慈:“也就是说,姐姐想跟他们断得干干净净了。”
“对!”
“那简单啊,让那女子跟她肚子里的贱种从此人间蒸发不就行了。”净慈柔和地说。
跪着的刘安康惊恐地抬头看向她。
汪净婵一听也吓了一跳:“你让我们杀了她吗?这绝对不行!你也知道,他们虽是平民,却是非一般的平民啊。弄不好,会很难收场的。”
净慈依然不紧不慢:“她若自觉无脸见人,羞愧而死呢?”
净婵苦笑了一下:“我还真的希望那贱货想不开去自杀呢。可这一家人,贱到尘埃里去都活得好好的,恐怕她还真不会因羞愧而自杀。”
净慈一笑:“自杀,有两种,一种是自杀,一种是被自杀。”
那母子两人再次看向她。她说:“你们附耳过来。”
当听了汪净慈的计谋后,刘安康眼直直地软坐在地上。
汪净婵亦脸色难看:“妹妹,可否再想个其他办法,这,这是否太狠毒了些。”
汪净慈:“非如此不能彻底解决。”
......
傍晚,有常如常带着老黄到破庙去接阿奴姐妹俩。
他刚一走,刘安康就从后墙爬入了姚宅。
香雪和嬷嬷去煮饭,由于最近李叔身体不好,嬷嬷还给李叔熬药,喂药。
君柔在陪暄竹,看到她的唇很干,就想喂她一点水,但杯中水已凉,就对暄竹说:“我去换杯热水来。”就转身出暖阁去了。
躲在窗外的刘安康一见她走了,马上扒着窗轻声叫暄竹。
暄竹听到他声音身体一震,睁开眼睛一看,见窗外果然是他。眼睛一亮,就要掀被坐起。
听到脚步声正过来,刘安康忙把一纸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