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挂着一面黑色大旗,大旗上有三个血色大字......血浮屠。
耶伏芝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,他此时已经明白过来,这个自己看不起的草寇实力有多恐怖。
他甚至觉得,这个草寇可以与剑门中的大剑师比肩。
如此人才,居然落得在漠北做贼的下场,也不得不说,中原人真的不善利用人才。
若是在黑武,有如此修为之人,必会被剑门所收纳,若不能为剑门所收纳,就必会被剑门所灭了。
“走吧。”
憾三州随意的摆了摆手,然后转身回到他座位那边去了。
身受如此奇耻大辱,耶伏芝却也无能为力,他只好起身,抓了自己的阔剑,脸色铁青的大步离开。
血浮屠队伍的军师肖亭连忙跟上去,一路走一路点头哈腰的说着些什么。
而此时耶伏芝只想尽快走,不能多留在这被那些马贼嘲笑,所以对肖亭的话置之不理。
等耶伏芝走了之后,肖亭回到这木楼里,看着憾三州就叹了口气。
“大将军,你这是何必呢,如此羞辱那黑武人,怕是难以从黑武人手中得到好处了。”
听肖亭这么说,憾三州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肖先生,要说在其他事上,思谋我不如你,但是对黑武人的了解我比你要深一些。”
憾三州坐下来,伸手抓起酒囊扭开塞子,一仰头,咕嘟咕嘟的灌了一气。
这酒是塞北的马奶酒,一开始喝感觉没有中原的酒烈,可恰恰是因为这样最能骗人。
这酒后劲儿奇大,寻常人开始觉得不够烈,多喝了些,用不了多久就会上头,到第二天依然会头痛欲裂。
可是憾三州喝这马奶酒犹如饮水一般,他本来就从不喝水,以酒为水。
这酒囊很大,轻松装上五斤酒,他仰起脖子这一口气下去,便是半个酒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