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路。”
宇文典再次俯身一拜,他又如何不知这一战的关键。
急匆匆赶回他的将军府里,没有去见余九龄,而是把手下人叫来问了问,余九龄可有什么动静。
手下人回答说余九龄回去就睡了,还有鼾声传出。
宇文典心说此人也是真的心大,居然还能睡得安稳。
忽然间醒悟过来,如此做作,莫非是故意掩饰什么?余九龄不该睡的如此安稳。
一念至此,宇文典连忙跑了出去,他带着人到了余九龄住处,不顾门外宁军亲兵阻拦,一把将房门推开。
床上,余九龄像是吓了一跳,猛的坐起来:“宇文将军,你这急匆匆的,是来喊我起床撒尿的吗?”
宇文典一怔,脸色尴尬起来。
余九龄从床上下来,光溜溜的,只有一条裤衩在身。
宇文典连忙转身:“实在是心急,还请余将军见谅,确实是冒犯了。”
余九龄道:“无妨,正好要去尿尿,宇文将军,一起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