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。”

封明身上倒是没溅上什么酒水，他摆了摆手，低声问白素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白素擦着酒水抬起头，“没事，擦一下就行了。”

封明见是白素，怔了一下，眉梢微微一挑，温声道，“白衬衣哪儿能擦干净，这样。”

说着对酒水小妹道，“你带她去楼上换一下衣服，今天本少爷大婚，所有人都得体体面面。”

一句话将白素的话堵回了喉咙里。

封明见白素被拉着上楼后，拿着手机给韩昭雪打了通电话，“韩总，送件衣服过来呗。”

韩昭雪看了看来电显示，确定是封明之后才道，“一会儿办婚礼呢，你还有时间跟我开玩笑。”

封明哂笑，“我这不是好人做到底，给你创造机会呢。”

“什么意思？”

封明言简意赅的提了提，末了又道，“总之你赶紧来就是了，我告诉你，人可是以我的名义送去化妆间了，要是我太太把她当成我的小情儿给她小鞋穿，我可不管啊。”

说完就挂了电话，韩昭雪嘴角抽了抽，暗骂了一句，扭头抓着一个服务生，问清楚化妆间在哪儿记忆跑了过去。

白素迷迷糊糊就被带去了化妆间，茶水小妹把她往那儿一丢，人就跑了。

化妆间这会儿就只有新娘子坐在梳妆镜前，跟人用英语视频聊天。

白素觉得怪尴尬，想悄悄离开，结果刚转身，就听见新娘子道，“帮我再弄一下头发吧。”

白素这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，扭头想解释，见对方聊天正在兴头上，也不好打搅，抿了一下唇，这才慢吞吞的走过去，拿起梳子，帮她梳理头发。

镜子里的女人微垂着眼帘，戴着耳机跟手机视频里的一个外国女子聊天，听语气，应该是她的同学，得知她结婚，特地打的越洋电话来祝福。

沈言恩弯着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