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服全扒了,大字型的将人覆在床上,从床头柜里摸出手套,两分钟的功夫,九江人拷在床上。
自己一翻身,骑坐在高歌的腿上,眼神肆无忌惮的盯着她。
高歌一看这姿态,当时脸就黑了,接着又红了,一会儿红一会儿黑,来回变换,最后说话的力道也因着这几分羞恼,变得有些弱势。
“你神经病啊,放开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