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不令这次明白的意思,有点为难:“娘子,我把你弄死的话,咱俩谁先死还真说不准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地……”
钟离玖玖呼吸略显急促,衣襟起伏间,张开双臂,抱住了许不令,下巴搁在肩头,带上了几分哭腔:
“我们现在还有力气……好像是出不去了,你……你就弄死我,随便弄一下,然后把我掐死就行了,不许弄疼我,我闭着眼,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内心情绪太激动,说的明显就是傻话。
许不令捧着钟离玖玖的脸蛋儿,凑近在唇上深深亲了一口,堵住了她的话语。
钟离玖玖身体微微僵了下,闭上双眸,手指动了几下,继而便抬起手,解许不令的腰带。
只是困在这洞穴中又不是没有出路,多坚持一个时辰出去的机会就大数倍,许不令不可能在这种时候,耗费双方巨大的体力和水分,来做一件只能自我安慰的事儿。
“乖,别闹。”
许不令松开嘴唇,把钟离玖玖抱进怀里,靠着墙壁坐下,手掌轻抚她的后背:
“我保证,咱们能出去,别瞎想。”
钟离玖玖缩在许不令怀里,在男人的安抚下渐渐放松,也不知过了多久,她想起了什么,抬手从腿环上取出了一个小瓶子:
“这是药酒,很难喝,但也算是酒,没毒……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……”
口干舌燥之下,饮鸩止渴都做得出来,更别说是酒了。
许不令对此自然没拒绝,拿起很冲的小瓷瓶,凑在嘴边抿了一口,又凑到钟离玖玖嘴边。
药酒入口就是一股辛辣和苦涩,没有半点口感可言,甚至有的反胃。不过此时此刻,能有一种刺激神经的东西便来之不易,也算是世家少有的佳酿了。
钟离玖玖硬着头皮喝下,动人脸颊便略显扭曲,眉毛几乎蹙在了一起,好半晌才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