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含恨而发。
许不令说完后,摇头道: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那句‘狗急了都知道咬人’,估计是把姜笃激到了,才犯下这种天理难容的罪责,堂堂大齐,岂能让一个‘弑父弑君’的禽兽,坐上龙椅的位置?你说是不是?”
姜笃脸色阴晴不定,盯着许不令,咬了咬牙: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告知我这个消息,想让我去弹劾太子?”
许不令眼神微眯,看着躺在床上的姜凯:
“齐帝就一个儿子,姜笃当不了皇帝,皇位必然落在左右亲王手里,你和姜瑞,算是第二顺位继承人。
上次我问你怎么找沉香木镇纸,你直接让我去找姜笃,让身为太子的姜笃帮忙偷。
姜笃性格怯懦,肯定会被我利用。但姜笃和齐帝的关系水火不容,根本不可能碰到沉香木镇纸,稍有反常之处,必然被心思缜密的齐帝发觉。
一国太子被人威胁,去偷父皇的吊命之物,这比直接弑父还让人寒心。
你先说说,你把姜笃推到我跟前来,是个什么意思?”
许不令眼神审视。
姜凯眨了眨眼睛,旋即有些气急败坏的道:
“许不令,你别血口喷人啊,我哪儿能想这么远?”
“不管你想没想,你已经这么做了。”
许不令站起身,把姜凯身上的绳索解开:
“现在宫里刚起火,姜笃情绪起伏太大晕到了,没人敢收拾现场,你现在想办法,带着姜氏宗亲过去,还能逮个现行。稍微慢点,等姜笃收拾好现场,这辈子都没机会了。”
姜凯绳子挣脱后,并没有直接走,而是眉头紧蹙道:
“你以为我和我父王,真想抢这个皇位?我姜氏还未收复故土,岂能为一个皇位,让整个北齐内部分崩离析?”
许不令眼神赞许,点了点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