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情,令他感到羞耻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好事,能让自己父亲感情上更好接受一点。
张苞不言语,静静等候皇帝回来。
刘禅仰头驻望许久终是一叹,回头对皇后姐弟说:“见樊城、宛城繁盛之后,又见此处兵戎遗迹,令我益发愧疚。这天下苍生殷切祈求,实乃重负,非我能肩负。”
皇后听了回了个礼貌的笑容,只是目光更显得迷惘,不知道今后应该怎么生活。
事情已经很明确了,皇帝要完蛋了,不管皇帝现在忏悔的如何虔诚,终究无法改变命运。
可自己的儿子该怎么办?
是跟着皇帝去海外不毛之地的瀛洲,与妖魔为邻,去等着继承瀛王爵位?
还是留在关中,做一个帝室近亲,过富贵、殷实、平坦的一声?
自己是不想去海外不毛之地,离开了田氏亲人,孤身在海外,自己又是什么?
若是留在关中,那势必要与皇帝离婚……离婚也不是不能接受,可今后孩子长大,又该怎么看自己?
她一路北上心绪繁乱,不知道今后该如何是好。
好在还有让她自己选择的余地,还可以咨询关姬,她多少还有选择今后去路的机会。
不似皇帝,命运已经注定,要去那荒芜,妖魔横行的瀛洲。
她身后田广始终都是紧绷着面皮,眼睛里只剩下姐姐和面前的石碑、木棚。
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,如今尘埃即将落定,天下形势越发明朗,让他只觉得心里踏实。
论资质,他终究不是乱世砥砺、百死余生锻炼出来的世之英杰,只是一个落魄的寒门子弟,得到了当世一流的教育环境……发展的再好,也就是个公卿伟器,而非经世之才、王佐之才。
刘禅恨不得多驻步停留休息几天,越是距离大将军幕府驻节所在的叶县,他这种心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