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盘坐着的楚齐光，眼中已经满是敬若神明之色。

但大地深处，仍旧时不时传来岩层碰撞、扭动的轰鸣声。

楚齐光也能感觉到那地缝就好像十几头巨龙在猛烈挣扎，时时刻刻都想要重新分开，再次撕裂夜之城。

而楚齐光这边，随着他刚刚一顿榨取，不坏佛身上能够提取的气血力量已经越来越少。

他明白‘天下通行’的气血抽取并非是随心所欲的。

就算是楚齐光，抽取气血也同样代表着贷款，同样需要在事后支付利息和手续费。

只不过他的还款日、利息、手续费都可以稍稍调整，还起来轻松一点点。

其次，不坏佛虽然进行了巨量贷款，但还起来终究不是无限的。

楚齐光如果继续狠抽下去，反而会让对方有机会彻底还清贷款，获得解脱。

于是这一刻的楚齐光明白，他需要更多的柴薪。

只见他心念一动，一旁的通天宝钞微微收缩，便猛地爆开，洒向了整座夜之城，落在了一个个的民众面前。

与此同时，楚齐光宏大的声音从天际落下，直接在夜之城内不断回荡。

“天地不仁，视众生为草芥。”

“我愿学尽法门，证尽道果，渡尽苍生。”

“凡使通天宝钞者，皆得自在，修炼自由，再无穷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