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就是南国,北战国……他们可能去了还不如留在中原呢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钟极皇笑的前仰后合:“你小子啊,真是个有趣的家伙,朕准了,呃……他们举家南迁的费用皇廷给出,另外赏他们一千万安家费。”
“臣代陆家谢陛下隆恩。”
“嗯,下去吧,好好休息,明天要办大事呢。”
“是。”
太子和李画尘走出寝宫的时候,太子显得心事重重。
真的要干掉李画尘吗?
拿到天芒弓,就要干掉李画尘?所有的道理,说的都对,钟离牧也不是天真的小孩子,自然之道兹事体大,不容迟疑。非常时刻,就必须得有非常手段。
但是,他看到过李画尘救他时候的眼神,那眼神告诉他,李画尘绝对不是黑皇的同党。实际上,能支撑李画尘成为黑皇同党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。
然而父亲慌了,庆海潮不在乎谁对谁错。他在不良局总局长的位置上太久了,他习惯了高瞻远处,习惯了配合皇室,很多人的性命对于他来说都是桌上的棋子、表格里的数字。
他们要的是最后的胜利,是计算的最后结果。只要账面上他们始终是胜利的一方,得利的一方,舍弃一些棋子、数据,都是合理的、正常的。
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?若是在以往,李画尘这种家伙,死一百个自己也不心疼。但是他受过李画尘的救命之恩,在中央峰,他可以扭头就走的,他可以带着那几个混球追求自己的最高利益。
太子爷回头看着李画尘,吹着口哨一身轻松的样子。
他当时没有计算,没有计算怎么做是对自己最有利的。他只是凭借本能在做事,他觉得他应该留下,他便留下了,他觉得他应该战斗,他便战斗了,他觉得他应该替自己挡那一剑,就舍身去挡了。
太子爷的脸红了,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。他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