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地躲过了这一剑,胸口被开了个口子,鲜血如注,幸好没有伤到心脏。
“不得不说啊。”庆喜摆弄着自己的双剑:“九爷您真是有料,要是没点准备,要拿下你我也得吃点功夫。不过我不着急,这药效的时间长着呢,咱俩可以慢慢玩。我喜欢和您聊天,和您聊天涨知识,您尽管录音,多多地录,都录下来,回头我回去慢慢听。哦,等您死了,我拿着手机去您坟头上放给您听,嘿,保证您在九泉之下也不寂寞。我够意思吧?”
李画尘喘着粗气:“庆喜,你没听过,反派总是死于话多么?你何不干脆点,上来结果我呢?”
“不急,我真的不急,哎呀,您看您急什么呀?我都不急。”庆喜看着江面,吹着江风:“这景色,这人物,此情此景,怎么能够不慢慢享受?我这个人,就是不信煮熟的鸭子能飞。九爷,今天没人打扰,就您和我,我慢慢陪你玩。我得让您尽兴啊!您耽误我好多次好事,我怎么也得给您后悔、害怕的这个时间啊,一剑弄死你对我倒是不难,可是那就没意思了啊!对不对?”
李画尘苦笑:“庆少,您真懂生活。”
“那是。”庆少道:“我要来了哦,九爷小心。”
又一次擦身而过,两个人拼了几剑。庆喜因为刚刚的一招,信心大增,李画尘现在在自己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十大新人耿忠剑,就是一头捆好了的猪,任人宰割。
他完全没有和自己抗衡的能力和资本,只能让自己一刀一剑地切他身上的肉。
这一次,自己刺中了三剑。但是这一次,都不是要害,虽然不是要害,但都是特殊穴位,是人体最疼的那种地方。而且这种地方开了口子,会让人行动十分不便,一抬手伤口就要撕裂,大腿一用力想要爆发、想要挪挪位置,也会撕裂伤口。
可以说,庆喜这小子真的是阴损毒辣酸都占全了。李画尘疼的一脑袋汗,这样下去,自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