蹭。”
一个小子叹口气:得,还是我来吧。
那人抽出宝剑,看着躺在地上,蜷缩起来的巩兆,平静地道:“兄弟慢走,我来送你一程。”
巩兆一闭眼睛,算是默许了。
那人的宝剑奔着巩兆的哽嗓咽喉直接刺了过去,此时李画尘大喝一声:“庆喜你大爷!我看谁敢!”
俩人一愣,庆喜急道:“快快动手!”
李画尘身形已至,一剑磕飞了那人的长剑,站在巩兆身前,怒目横视:“庆少,你特么胆子挺肥啊!”
庆喜咬牙切齿:“李画尘!不良局办事,就算是你老爸都得一边看着,无权干涉,你敢拦我?”
“靠!”李画尘道:“你北国、南国打听打听,我李画尘怕过谁?用不良局压我?老子还是奉太子令办事呢。”
“好!你假传太子令,罪加一等!”
“你阴谋害好人,不良局内审就够你喝一壶的。”
“我老爸是副局长,我爷爷是不良局总局长,谁敢审我?”
“啊,你是不是又想说,不良局是你们家开的?”
庆喜突然想起来,李画尘擅长录音,此时不再废话,对两个卫兵道:“你们两个一起上,干掉他!”
“我看谁敢!?”
李画尘的剑一转,剑锋朝前:“钟极皇御笔亲封的耿忠剑,谁敢造次?!”
“不良局不受十大新人节制,少拿鸡毛当令箭,杀了他!”
两个卫兵,一左一右,一齐冲向李画尘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