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恙啊?”
“无恙无恙。”李画尘道:“庆少爷既然来了就是客人,怎么不坐啊?”
“哈哈。”庆喜道:“和您比不起啊,您九殿下是陆家的登门贵客,我是陆家的不速之客,您坐的心安理得,好烟好酒地招待着,我啊,人家恨不得把我扫地出门呢。”
李画尘微微一笑:“庆家少爷言重了,您和陆机都在中原,说起来你们是近邻,我才是个外来的。我坐热了板凳,拍拍屁股就走了,要说相互扶持、互相帮助,还得是你们。”
“呵呵,李画尘,你还是留着好听的话去给太子爷拍马屁吧,今天这事儿事关重大,可不是几句好听的话就能打发的。”庆喜白了李画尘一眼,摆着谱道:“今天这事儿啊,九殿下您还真拦不住,不良局办事,别说是陆家,就是办到你们李家,也得乖乖配合,否则,就是谋逆。”
“配合,配合。”李画尘道:“您什么手续都全,我们当然配合,再说陆家一直干干净净,也不怕查,只是辛苦了庆少爷,带着这么多人来来回回地折腾,连口茶水都不敢喝。”
庆喜知道李画尘在说风凉话,颇为不悦:“我们一家三代都在不良局办差,吃苦受累都是应该的,都怪我没有一个称王称霸的老子,不然我也混个王子当当,不用干活,一天到晚混吃等死,照样吃得开,走到哪里都拿我当贵客。”
陆机当即不悦:“庆家少爷!你……。”
李画尘拦住了陆机:“哈哈,您还别说,做王子啊,就比做不良局的继承人更逍遥啊。尤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,庆少,我不是跟您吹,在我们北国,谁去我灭谁,甭管是南国的、西凉的,还是东吴的、中原的,就没人能在本殿下手里占到便宜。”
“李画尘!”庆喜咬着牙,知道李画尘在映射当初在北国的时候,自己差点被他弄死的事情。
这件事,陆家几乎是人尽皆知的,李画尘一说,陆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