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活着的贺五一、简大秋和范逸家,也都没有受到制裁。关九年只是问他们,是否愿意对自己效忠,如果愿意,既往不咎,一切从头再来;如果不愿意,也既往不咎,可以出南国,另谋生路。
但是关九年说话温和,几乎是低姿态地恳求他们留下。
三个人羞愧又感动,但是他们不敢留下。三人都恳请允许离开南国,自生自灭。
外面的事情处理完了,关九年心力交瘁,回去休息了。
电视台滚动播出新闻,把先王薨逝的消息发布全国,以及太子爷镇压叛党成功、对所有参与叛军的既往不咎,对所有参与义军的人员进行奖励和抚恤,以及对关荡山、关荡河、关山、关海、毕占元、丛不二、孔筹等人的任命信息,都发送了出去。
同时也在进行安抚工作,南蛮国经历了一整天的厮杀和混乱,终于重新回归于安宁。
重新安定下来的南蛮,变成了一座悲城。
午夜十分,无数民众自发地来到王廷门口,在护城河里投放灯船,为南国祈福,为逝者哀悼……。
李画尘也接到了北战王的电话。
“父王。”
“事情我都知道了,南国太子已经通报了五大战区、不良局总局,以及钟极皇。”北战王道:“画尘,谁让你私自做决定的?你到底要违抗我的命令几次才行?”
李画尘撒娇道:“老爸,别生气嘛,我没事的,您看看我,这不是好好的么?”
“什么没事!?”北战王怒道:“又坐轮椅了,还说没事!?你的腿伤都好啦!?”
“药翁给我看过了,说没问题的,他说我的伤势复和的特别好。”李画尘没皮没脸地笑着:“再说了,我上午签了个充满正义感的协议,娶了人家两个女儿,下午出事了就脚底抹油跑的比汽车还快,传出去都丢父亲您的脸啊?”
“你少给我胡扯!”北战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