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就是有野猪狍子啥的,也吓跑了。”老爷子长吁短叹的说。
江南点点头,确实听闫雪说过这事,“叔叔,他们没给占地费么?”
“给了,而且给的不少呢。我们村儿的好地都在东山那边,还有十几户人家,拆迁款啊,占地费都给,要不我们庄稼人也没活路了。”闫雪她爸接过江南递过来的烟说。
“那这不挺好的么,还有问题么?”麦琪好奇的问。
闫雪她爸吧嗒吧嗒嘴,“这个咋说呢,探测开发啥的我们也不懂,都一两年了,也没见他们挖矿啊,于是我们就心思商量着,今年又要过去了,能不能种地。当时也说得好好地,他们暂时还不动用大机械,地闲着也是闲着,我们就种着呗,他们什么时候挖矿了,我们再给他们啊,可是人家不同意啊,就因为这事,现在正闹别扭呢。”
江南嘴里叼着烟半躺在火炕的被子上,“叔叔,秘云县就这里最偏僻么?”
“呵呵,我知道你们城里人都喜欢野游个啥的,喜欢这地儿,你还真来着了,别说秘云了,可着京城郊区这十几个县,就咱们这儿环境最好地里位置最偏,从这儿再翻俩山头,就是燕赵省的地界了。所以呀,那些人要开矿啥的,想运进来机器运出去煤,还得绕远走燕赵省,大汽车也不能跟人似的走山路。”
几个人又坐在火炕上聊了一会儿,闫雪她妈把另一间房子收拾出来,给两位当卧室,还烧了一通的火炕。
江南和麦琪过去睡觉的时候,火炕上一床新鲜的被子,看样子是专门给家里来客人预备的,或者是闫雪的被子,被子都是纯棉花的,闻着还有股阳光晒过的味道。
麦琪坐在炕边洗脚,江南坐在窗口望着深邃的大山,月光下更显的山大了,密林遮挡着山脊,看上去黑乎乎的一团。
烟头已经烫到江南的嘴了,才想起来掐掉,江南喜欢凭着自己的知觉走,不知道这一次对不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