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浑噩噩的过了一辈子。
他们或许无能力去寻找,也或许现实压力,没有时间去寻找。
但最痛苦的是那些有能力,也有足够的资金,而找不到根的人。
因为他们拥有了一切,唯独不曾自己知道是谁,这才是让人最为抓狂的。
明明知道家的方向在哪里,但又总是触摸不到那些真实存在的家人们。
输达封,一个充满了悲伤,淡漠的男人,这一刻能够如此豁达的说话。
作为无比尊敬他的苏启,心情当然很不错。
回到座位上后,苏启喝了口茶,无比的爽快。
山炮和刘光头这时候两个人已经没有争论了。
刘光头望着苏启说:“刚跟输总打电话了?”
“嗯,打了,告诉你,前辈很有可能是我们湖东人,哦不,就是我们湖东长州人。”
“因为他前天到达了长州后,竟然能够听懂长州话,作为一个从未到达过常州的人,能够一落地就听懂当地方言,这已经不需要说什么了吧。”
“真的!”刘光头无比的兴奋!
“这事我还真要恭喜一下输总。”
苏启笑了下,然后望着他们两个心平气和的样子。
奇怪的望着他们:“你们两个没有吵闹了?”
“没有了啊。”山炮望着他。
“哦,那争论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“合伙一起干呗,还能怎么样。”刘光头端起了茶杯:“来,炮哥哥,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。”
“为我们在中海以后共同的财富人生。”
两个人相似一笑,碰了下杯子。
苏启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,见鬼了一样的望着他们两个。
“你们刚还不是一副要干架的样子,在我面前别这么肉麻,真受不了你们两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