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是陈会同打过来的,他马上接通。
那边马上传来了陈会同的声音:“苏启啊,真的跟感谢你,我弟弟走了。”
苏启叹了口气:“陈部长,节哀。”
陈会同说:“没关系,他这病已经熬了一两年了,我们亲属随时都在准备着后世,所以心里也早就走了心里准备。”
“他走的时候很安详,彤彤回来在床边送他走的,脸上带着笑容,人死团圆,如果没有苏总你,我弟弟这个遗愿没法完成。”
“所以我代表我们老陈家,感谢你。”
苏启摆了摆手:“不不不,陈部长,我并没有做什么,顺手的事情罢了。”
“您侄女现在应该已经没有回米国的心思了吧。”
陈会同听到这里,心里闪过了一丝的欣慰。
说:“她已经发了辞职报告回哈佛大学了,不会再去哈佛。”
“我也就几年退休了,唯一的儿子在南方,一年到尾难得回来一次,彤彤说,她没有在父亲面前敬孝过。”
“这成了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,那么现在就留在我身边,照顾我退休后的生活弥补。”
“苏总啊,这孩子性子真改变了很多,我问过她在米国跟你见面的经历,但是她总是闭口不言。”
“你可以跟我说说看到底发生什么时候了吗?”
苏启笑了下说:“刚遇到的时候,我真差点没有抽她了。”
“既然她已经幡然醒悟,以前发生的事情就不提了吧。”
陈会同叹了口气说:“行吧,以后来燕城了,来我家里,咱们喝两口。”
“哦,对了,叫上皮疯子他们几个,这几个家伙整天想着来我这里蹭酒喝。”
苏启这头笑着说:“没问题!”
接着就挂了电话。
苏启拿着一颗棋子落下:“丁伯,将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