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长空淡然问道:“你刚才数完一之后想说什么,好像还没说完?”
杨超眼中满是惊恐之色,脸紧贴着地面自然看不到脚踩在他背上的秦长空,无比紧张道:“我……我什么也没说,秦……秦哥饶命,我再也不敢了!”
“怎么会什么也没说,你不是让我当面给你道歉,然后磕头的吗?”秦长空好奇问道。
杨超急的语带哭腔:“秦哥放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,我发誓,我对天发誓!”
秦长空微微一笑,松开了脚。
杨超背上的压力骤然消失,连忙爬了起来。
“跟我说对不起吧。”秦长空淡然道。
杨超连忙向秦长空磕头:“对不起,对不起,我错了,我不该和秦哥作对,对不起!”
秦长空摸了摸杨超的头,像抚慰犯错的小孩子:“这才乖嘛!记住,以后可别再这样咯,下不为例。”
秦长空微笑转身,重新上了自己的奔驰车。
李雪在车上用崇拜的眼神望着秦长空:“秦哥哥,你好厉害!”
“这话你说了一百遍了。”秦长空挖了挖耳朵,“咱们走吧。”
奔驰车绕开马路中间一片狼藉,扬尘而去。
直到看不见车子的踪影,跪在地上的杨超才敢从地上爬起来,捂着因鼻梁骨断掉肿的老高的鼻子,朝地上大骂:“都是废物,废物!”
杨超和一帮同伴去了医院,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鼻梁做了小手术,直到现在呼吸都疼。
杨超家在市区一幢别墅,父亲杨富贵估计应酬去了,到现在没回,母亲也在好友家打麻将。
客厅里灯火通明,除了两个佣人之外,还有一个戴着眼镜,温文尔雅的青年坐在沙发上,正和另一位身材瘦高的朋友聊天。
看到杨超回来,鼻梁上还裹着纱布,二人停止谈话,温文尔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