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就是想着,估计未来两三年都见不到他们了。
前几日严丘在家里设宴,款待了一群至交,但容黎没去,今日他来,就是来堵容黎,要他怎么都得与自己聚一次。
容黎比严丘大几岁,小时候容黎与憨头憨脑的严丘是玩不到一块的,不过后来,因为严丘与丑丑的关系,两家孩子就走得极近,现在严丘要出外公干了,也算是长大了,容黎自诩哥哥,也该给他送送行。
反正药铺没什么事,容黎便与严丘去了。
严丘把容黎带到一间上好的酒楼,还神秘兮兮的对他道:“你绝对想不到,还有谁会来。”
容黎纳闷,进到包厢,却见屋里一个人都没有。
严丘看看时辰,道:“我们先点,他一会儿就来。”
容黎无所谓,点了几样小菜,一边喝茶,一边问:“是你哥要来吗?”
容黎过年时见过严裴,如今的严裴已不是当年的药罐子,不过大概是少年时受了太多苦,现在的他人到中年,依旧看着十分孱弱,身上都不长肉,不过严裴如今倒是洒脱的很,平日不在京都,反倒喜欢流连青州,他与自己舅舅柳陌以算是臭味相投,两人还经常相约一起参加诗会文会。
严裴十年前成过一次亲,但那桩亲事似乎有什么隐情,后来新婚妻子也亡故了,所幸亡妻留下一子,故此,多年以来,严裴虽再未续弦,也未纳妾,家里也就没说他什么。
“我哥不在京呢,于文大哥去年做了仙燕国亲善右使,我哥跟着一块去看热闹了。”
容黎不知道这事,不过他对仙燕国很亲切,就道:“过两年,我也要去仙燕国。”
“真的?”严丘很羡慕:“我也想去,仙燕国与青云国通船数年,我早就想去游玩一番了,不过家里人说路途太远,要坐几个月的船,便不许我去。”
容黎道:“是很远,我小时候就去过,不过这回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