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不能与高峰同日而语,呼尔托忍很理智,在小游戏上输给我,这说到底也是游戏,现实中,她还是只服容棱一人。”
“那么她为什么要签卖身契。”这就是雷尔朗不懂的地方。
“因为我们的游戏,还可以继续,只是换一种方式。”柳蔚抬起眼睛,眼底露出笑意:“我这颗高峰上的石头,是属于容棱的,她怎么知道,容棱身边,还有多少颗,我这样的石头?”
这下雷尔朗明白了:“你胜了她八场,终究是对她造成了压力,虽然这压力还不够大,但积少成多,她害怕三王爷身边,还有很多很多,像你这样优秀的人才,故此,她主动要求签下卖身契,让我猜猜,那卖身契的日期,不超过三个月吧?”
“两个月。”
雷尔朗很聪明,有些东西,他能够举一反三,柳蔚很满意:“我的目的是说服她,让她为我们效力,一开始她当然不会同意,即便搬出容棱,她也不会妥协,因为一旦她答应了,她就成了俘虏,认贼作父的俘虏,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这么做。但是现在,她对我抛出了橄榄枝,她签下卖身契,这意味着她,要正式开始反抗了。”
雷尔朗点头:“她想出来,她说是卖身,实则是感受到了危机,她在牢里被困住时,尚不觉得什么,但当她意识到三王爷身边人才济济后,她开始害怕了,所以,她假意投降,她要出来,要融入我们,观察我们,了解我们,最后击败我们。”
“是。”柳蔚笑着:“呼尔托忍目的不纯,但她知道,即便只是两个月,即便放她出来,等同养虎为患,我们还是会同意。”
“当然会同意。”雷尔朗道:“这是场比赛,两个月的时间,是我们先利用她,夺回青州,还是她先摸透我们的底子,将我们一网打尽,结局谁也不知道。”
“这是我跟她赌的第九场。”柳蔚道:“前八场是纸上谈兵,第九场,要真人上阵了,是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