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日,天密密的刮着风,是阴天。
付子寒乔装打扮一番,贴了假胡子,换了一套不起眼的布衣,伪装成驼背,哆哆嗦嗦的进了祥和典当铺。
典当铺的店面很小,只有一个六尺高的典当台,台子后面坐着朝奉,朝奉看到台子外面的人,眼皮撩了一下,问:“当什么?”
付子寒从袖子里掏出一支金钗,用淡青色的布条包裹着塞进去。
朝奉捻了捻那金钗,道:“三两。”
付子寒压着声音道:“成。”
朝奉拿了三两银子,写了张简陋的当票,连着那淡青色的布条,一同递还给他。
付子寒却只拿了银子和当票,将布条又塞了回去。
对上信号,朝奉了然,咳了一声,走出典当台,绕到外面,看了眼街外的人,确定没有可疑的,便对付子寒道:“这边。”
朝奉带着付子寒进了后堂,被另一伙人高马大的壮士接走后,又回到店面前。
正好这时,铺子外又进来一对父子。
朝奉瞥眼看着他们,还是那句:“当什么?”
那对父子中,脸色苍白,看似身体不佳的“儿子”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佩,用淡青色的布条包着,勉强递上了高高的典当台。
朝奉看着那布条,挑了挑眉,心想今日的客人还不少。
他随意说了个价,那对父子同意了。
写了当票,拿了银子,朝奉还是与之前一样,将三样东西都递出去,结果也是同之前一样,布条被塞了回来。
朝奉也带这对面生的父子进了后堂。
而进了后堂后,一直互相搀扶着的父子,表情都变了。
前面有两名大汉领着他们,魏俦拉了拉钟自羽的衣角,小声问:“怎么办啊,现在怎么办?”
魏俦和钟自羽今日一早就出大杂院,将昨日岳单笙罗列的十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