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谗言,做出让自己,更加陷于险地的事。
如果这个能力在小黎身上还行,小黎有足够的判断能力,足够的自制能力,这些都是柳蔚教导出来的,但丑丑不行,她不像其父母,不像其兄,她笨得独树一帜,三字经到现在都念不会,更何况背,丑丑就是个简单的傻孩子,容易上当,也容易受伤。
关键是,人家骗她了,他们做长辈的在旁边看着都不一定知道,那些话只有丑丑能听到,他们即便是靠猜,也猜不出来龙去脉。
越想越绝望,容棱沉沉的捂住脑袋,总觉得柳蔚回来后,可能会和他闹和离,毕竟每次柳蔚想像教导小黎一样教导丑丑,都是他第一个拦着的。
……
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,就算一家子老小都不愿意接受,可事实就是如此。
现在当务之急,反而不是丑丑的问题,而是那条小绿蛇,与它的主人。
容棱不想让丑丑再与那条小绿蛇说话,但昨日满城搜捕的结果,是一无所获,而昨夜他也去小湖泊看过,湖底的人已经走了,寻不到踪迹。
在这个不上不下的阶段,手里有个内应,就显得格外重要。
那条小绿蛇如果愿意多说一些它主人的事,他们必然会更快的了解全部真相。
容棱善于审讯,但他不识兽语,因此要跟小绿蛇交流,只能通过丑丑。
偏偏有些话,又不能说给丑丑听。
容棱很苦恼。
“我去吧。”看出外孙女婿的为难,纪南峥叹息着主动请缨:“我与葛老将军也算旧识,如果真是南边来的水匪,我会亲自修书于他。”
外祖父既然都这么说了,容棱便同意让他试试,但这里毕竟是宁公馆,是别人家。
他思忖着,决定先跟宁太公辞行,他们自己家有什么事,回了驿馆再说。
但宁太公却不放他们走,昨晚水匪去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