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獣,你与孟奇,的确是一丘之貉。”
黄合咽了口唾沫,捂着头道:“我的确见过胡巧儿,一年前我娘要我上门求亲时就见过,我知道她长得很美,那日带孟奇去香坊的路上,我们也见到了胡巧儿,当时她从大和书院后门哭着跑出来,还撞到了孟奇,孟奇夸了她一句,说什么我见犹怜,梨花带雨,我知道他看上胡巧儿了,我就跟孟奇提出交换,只要他放过冰儿,我替他将胡巧儿掳来……”
“畜生,你们都是畜生!”云承稚疯狂的挣扎起来,爬起来就要去打黄合。
胡子濯却比他快了一步!
胡子濯出手狠辣,又是习武出身,一拳就将黄合打得口血鲜血,眼看黄合一口血吐出两颗牙,杜岷英皱了皱眉,上前将他强拉住:吼道:“冷静!绑架,掳人,纵污,他死定了,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!”
胡子濯勉强冷静下来,却还是浑身发抖,整个人都不能平静。
黄合趴在地上,嘴角的血怎么擦都擦不干,他像滩烂泥一样,一动不动,也不看任何人。
因为怕将心上人连累进来,所以他承认了自己的罪行,这种行为可以称之为深情吗?柳蔚不知道,她只知道,她看到这个黄合,就想吐。
“最后一个证人,带上来。”过了好半晌,柳蔚才声音沙哑的对堂外役卫吩咐道。
当第四名人证被推上堂时,柳蔚看出了他的平静。
五个人里,除了云承稚因为裙带关系,没被容棱绑手蒙眼,另外四人,都是被禁锢成了粽子。
胡子濯、郭升、黄合被带上来时,哪怕冷静如黄合,却也都有过几丝挣扎,但最后这个人,却毫无反应,进堂后,也不急着视人,只沉默的跪下,姿态要多老实,有多老实。
柳蔚走上前,为他取下头上麻袋。
那人抬首,露出一张悠然,似笑非笑的脸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