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被叫了过来,拧着眉,沉默下来。
房间里有了短暂的寂静,过了片刻,却听一阵舒朗的笑声:“东西,应是毁了?”
掌库忙抬起头,瞧了上头的王爷一眼,重重磕头。
他这一磕头,没见过世面的三轮车夫也紧忙跟着磕头。
却听“吱呀”一声,是书桌后的六王爷站起身来,他慢慢步道桌前,心情看似极好:“毁了便毁了,只要,该上钩的人上钩了,那损失一些小物,也不足挂齿。”他说着,又看向三轮车夫:“你叫什么?”
三轮车夫恍惚了一下,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,忙道:“小的叫榔头,是京城衙门的役卫。”
居高临下的六王爷微微颔首:“本王有件事要你去办,办好了,重重有赏。”
榔头立马表忠:“还请王爷吩咐!”
“你去东街的云氏医馆……”
……
同一时间,汝降王府书房外。
柳蔚认真的盯着容棱:“所以,你听懂了吗?”
听是听懂了,但……
容棱语气中包含狐疑:“你说的这些,可有佐证?”
“没有。”柳蔚摇头:“正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,我才来找你,你,觉得我的想法太荒谬了?”
容棱没做声,低眸思索片刻,道:“我去问问千孟尧。”
柳蔚点点头,没跟着进去,只坐在书房外的石凳上,继续思考。
容棱重回书房,对千孟尧使了个眼色,千孟尧虽狐疑,但还是谴退了房中其他人,起身问:“怎么了?”
容棱拧眉看着他:“你与六王爷,有恩怨?”
千孟尧不妨他竟问起这个,失笑道:“你上哪儿听说的?”
容棱没心情跟他贫,只问:“是不是?”
千孟尧看他表情严肃,也收了说笑的心,道:“也谈不上恩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