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能怎么说?”想到那人如影随形的跟踪,金南芸便心烦意乱起来:“他这人就是个天生的狗皮膏药,我分明已经与他说过了,他来京都作甚,又有何目的,与我都无关系,我不会与谁通风报信,也不会去衙门揭发他的身份,但你看他听吗?还是日日跟着我,我就纳闷了,那位将他弄到京都来,就是让他成日缠着良家妇女不放的?他就不干点正事去?”
浮生闻言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。
金南芸瞪浮生:“你还笑?”
浮生忙捂住了嘴,模样有些委屈:“小姐,若是您不好出面,还是奴婢去吧,里外不过就是不放心咱们,咱们再将话讲明白些,他若是不信,给他按个手印也是可以的……”
“谁要给他按手印?”金南芸没好气的道,她涨的满脸通红,最后,愤愤的道:“算了,随他吧,便看他能不能跟我到天涯海角。”
浮生又想笑,但看小姐那气怒的脸庞,到底是忍下来了。
马车前行,不紧不慢。
而车子后头,星义看着那匀速离开的车影,目光沉了沉,又看了眼那宏伟巨大的镇格门大门,这才转身。
几个步伐,消失在拐角的巷子里,再也见不到行踪。
……
入夜的凝香宫,灯影笼罩,风瑟颤颤。
十四岁的沁阳公主,正是花骨朵般的年纪,沁阳公主不爱早睡,每日夜里都要绵着看半晌书,才乏乏闭眼。
今夜与平时没甚不同,只除了窗外头的风大了些,吹得窗户频频有响声罢了。
蜡烛轻轻晃动几下,沁阳公主又翻了一页书,再抬眼时,瞧见那蜡烛已经快到了底,这才扬声,往外头唤了声。
“来人。”
屋外头该是有七八宫女值夜,但沁阳公主唤了两声,都无人答应。
沁阳公主有些不满,蹙着小巧的眉头,放下书,再下了床,